脊都在颤抖,看起来精神状态十分不稳定,她犹豫了片刻,思考自己是否该在此刻履行自己的医疗官职责。
余让水洗过的眼睛盯着她看,他摇了下头,替娜芮尔做了决定。
娜芮尔停住脚步,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冲余让点了点头,转身重新回了医疗室。-
因为娜芮尔的打岔,让两个人情绪激动的人骤然沉默了下来。
隔了许久。如果有眼神不好的旅客路过这儿,可能会怀疑医疗室门口站立的是一座相拥的雕塑装饰。
阿德加内才动了动,他在余让肩头蹭了蹭自己潮湿的眼睛,缓慢地抬起头,垂着眼睛,盯着余让的衣领,保持冷静如同谈论重要事的语气:“你想怎么打我,都可以,好不好?”
舰长太过予取予求,余让的拳头只能打到棉花上,他也凑过去在舰长的衣服上蹭了下眼睛:“娜芮尔看到你哭了。”
阿德加内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和余让眼睛对视上后,他呼吸一窒,好一会儿他眨了眨眼睛,又眨下一串泪珠,他努力维持自己的声音:“我……”深呼吸了一口,“抱歉。”
他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心神不宁,哪里顾得上自己什么模样,又被谁看见。
看见就看见吧,被谁看见都可以。
全联邦的媒体无死角直播他的无耻和无赖都行,他此刻已经完全顾不上那些事情了。
他拿自己湿漉漉的脸去贴余让的脸,用嘴唇去亲吻他脸上的每一寸皮肤,小心翼翼地连续喊他的名字:“余让、余让、余让……”
“留下来留下来求求你好不好……”
阿德加内讲话变得毫无逻辑,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
小时候,外祖母讲过女巫的故事,女巫会用人类的名字来施展咒语,当你知道一个人的真实名字的时候,你可能就拥有了对这个人施展咒语的能力。
老天啊,外祖母怎么会拥有这么多的故事?
到底有没有哪个故事,能让他爱的人愿意留下来?
他没有听到余让的回话,手指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痛苦地询问:“我要怎么做,你才……”
余让亲了亲他鼻子,伸手捏住他颤抖的手指,轻声说:“我会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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