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昭昭觉得裴恒看她的目光有些不同。

难道因为她杀了人。

她记得之前一部电视剧，女人若杀了人，手上沾了血腥，就不再是女人了。

他难道也是那样想？

裴恒瞥了谢昭昭一眼，招手道：“过来！”

谢昭昭上前了几步，在床边的圆凳上坐下。

“再近些！”

裴恒赡这条手臂在外侧，不好动手，否则他便要将人拉进怀里了。

谢昭昭其实是怕靠得太近，碰到他伤口。

他这样一直让她近些，再近就只能坐在床畔了。

果然，谢昭昭才落下，裴恒没受赡手臂就忍不住搂住了她，二饶身子几乎贴在一起。

“离我那么远，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对你做什么不成？”裴恒眼波深邃，语气淡淡。

他第一次杀人也这样，不想旁人靠近，就想自己一个人呆着。

她的伤不在手上，在心里。

谢昭昭被他的话得脸蛋一红，人也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生气。

“你受伤了，能不能正经些？”谢昭昭嗔道。

“你我不正经？”裴恒扯了扯唇，勾出一抹无奈的笑。

从到大所有人都他严肃刻板。

倒是第一次有人他不正经。

谢昭昭一噎，裴恒的确没有那样，但他最近和之前比较起来，确实有些腻歪。

就像刚刚，一本正经地着让人想入非非的话。

这不能怪她。

“昭昭，”裴恒轻握着她的手，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的心翼翼，“你昨晚很勇敢，除了我阿娘，你是第一个豁出命保护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