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涯饮醉人。”
剑月笙仿佛从醉酒中醒来,猛然拍了一下桌子,道:“对,的太对了,同是涯饮醉人,酒不醉人人自醉。”
司徒问笑了笑,道:“一壶清酒,一树桃花 ,一诺倾城, 一生涯,一醉方休,醉了多情人,醉了为情心,看来老兄也是性情中人啊。”
剑月笙轻叹一声,道:“什么性情不性情,都过去了,唯有酒最真情,生死相依,也唯有酒最真诚,不离不弃。”
司徒问淡然轻笑,道:“然也,一切的喜怒哀愁悲欢离合,唯有一醉方能忘忧,浮生若梦,浮梦若生,一杯为欢。”
剑月笙眼中透露着半刻的清醒,道:“仁兄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相识即是有缘,不知仁兄如何称呼?”
“司徒问。”
剑月笙一怔,微微一笑,道:“剑月笙,你便称呼弟月笙就好,一人喝着闷酒有什么意思,你我二人同饮如何?酒逢知己焉能一醉?”
司徒问神色一动,面上附带附笑容,随即大喊一声,道:“二上酒。”
剑月笙顿了一下,道:“那弟今日就舍命陪君子,不醉不归。”
司徒问、剑月笙连喝了数坛酒,此时,已经是日落渐晚,黄昏退去,夜色微凉,月儿偏西,却不见满星辰,凉风几许,吹散些许落叶;夜,那么静,灯火却如此阑珊。
若久之后,二人终是停了下来,剑月笙身子微微一滞,望了望门外的色,道:“色已晚,在这么喝下去,咱俩仍是胜负未分,倒是这酒却失了味道。”
司徒问明显松了一口气,道:“是啊,在这么喝下去,我我恐怕很难在坚持下去,此局算你赢了。”
司徒问摇了摇头,道:“无所谓输赢,不喝了,不喝了,都这般晚了,你还不回家吗?”
“家?”司徒问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无奈而笑,声音且有些悲凉,道:“下之大何处为家?什么又是家?我从未有过家的感觉。”
剑月笙一怔,沉默了一会,打量着眼前的司徒问,喃喃道:“什么是家?”
司徒问看着入神的剑月笙,道:“怎么了?看你心事重重,有什么心事吗?”
剑月笙微微一笑,神情有些黯然,道:“没什么,只不过想起往事,一段痛苦的往事而已。”
司徒问,道:“你也没有家可回是吗?”
剑月笙低声一笑,道:“家在心中,我无论走到哪里,哪里都是我的家,今日我们一见如故,何不妨做个朋友。”
司徒问一笑,道:“好,我司徒问交你这个朋友。”
剑月笙问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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