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又有什么用?你可知道萱儿为了寻你不远万里追你到山北域?为了寻你多少个日夜留宿在山涧野林之间,你可知道萱儿对你的思念?你什么都不知道。”
司徒问心中一颤,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目光低垂,脸上布满伤感之色,道:“一切皆是我之过,是我亏欠萱儿太多。”
御君绝,道:“我今日来此是与萱儿告别,不是来听你自责的,来此之前,路上听闻钰门出事了,料想你不会袖手旁观,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随后,御君绝转身离去。
神识深处,溯枭神情肃穆,道:“你可有什么打算?”
司徒问,道:“他虽有意唤醒我的本质,但也归无用,你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现在的我意识已不断遭到你的侵蚀,用不了多久,你便是真正的司徒问,不,魔界之尊溯枭,而我将灰飞烟灭。”
溯枭,道:“憎恨吗?”
司徒问,淡然一笑,道:“无恨无求,死对我来倒是一种解脱,唯一能使我活着的期许是复仇,可是因此我失去了一个爱我的人,觉得可悲吗?”
溯枭眼一冷,却也闪过一丝复杂神色,道:“每个生命皆有自己的意义,意义不同,过程也就不同,不能与你共度一生的人,皆是你命中的过客,为了一个过客放弃你生命的意义,不值得,什么叫做可悲?兄弟的被判?还是爱情的被判,都不是,这些不过是你生命中所谓的星星坎坷,活着,就要继续你生命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