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叹息，道：“月，你又何必，八知道无非对你劝，可月你真的能忍下心来吗？”

此时，燕绝默不作声，看着剑月笙脸上浮现的复杂之色，燕绝深深能体会到剑月笙现在内心的痛楚。

突然燕绝脑海中一道记忆涌来，燕绝看着手中的剑穿过慕容八鸢的身体，道：“八，怎么会是你，不该是如此啊，月，你手中的剑为何犹豫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犹豫，这一剑应该是你刺过我的胸膛，死的那个应该是我，不应该是八。”

这一瞬记忆，使得燕绝脸色突然变得凝重。

剑月笙轻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色，道：“时间不早了，八，你也需好好调养了，让我一个人静静。”

慕容八鸢声音变得低沉，道：“月，你又何必在八面前伪装得如此坚强，你不应该为此在重新选择，八看得出来，朋友与八，在你心中都是无法衡量的，来吧，让八成为剑灵，就让八永远的陪在你的身边。”

剑月笙神色冷然，斩钉截铁，背对着慕容八鸢，道：“绝不可能。”

“一直都是月在选择，为何不能让八选择一次，对不起...月，这一次便由八选择吧。”慕容八鸢心努定，大声道：“妖月。”蓦见，妖月剑自葬剑焚内缓缓升起，剑月笙猛然回头，急忙阻止，已是阻止不急，呼喊道：“不可啊，八。”

燕绝一怔，脑中思绪万千，只有一瞬，那记忆在此涌来。

慕容八鸢微笑，道：“月，多谢你从始至今一直照顾我，对不起，八别无选择。”随后，只见慕容八鸢一运术法，道：“妖月，与我融合，百灵汇宗，凝神返象。”

一瞬刹那，妖月在展妖红诡艳，一道红光尽散，妖月剑停留在剑月笙身前，慕容八鸢的魂识已不存地。

剑月笙怔怔的看着妖月剑，伸出手缓缓的抚摸着妖月剑，从未有的感觉仿佛直通心灵，道：“为何你要这般选择，我宁愿放弃朋友，也不在放弃你。”

此时，妖月剑妖光一闪，慕容八鸢从新出现在剑月笙身前，道：“我与妖月早就成为一体，你用妖月救我的时候就知道了，不过是以剑养魂罢了，是为了复活八，但八已死，不入轮回，成为剑灵，是不想让月你有遗憾，更重要的是八可以永远陪在你身边，走吧月，去救你的朋友。”

罢，慕容八鸢身影消失，无法改变的现世，只有顺其自然，此刻的剑月笙不在犹豫背起妖月剑，走到燕绝面前，了一句很意味深长的话，道：“你没有阻止八，你......记住，下一次在出剑我会斩断一切不可泯灭的因果。”

待剑月笙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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