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当年寒酸的婚礼,刘氏的后槽牙都疼了。
她这酸着,赵老娘等人直接都愣住了。
赵老娘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语言,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
思虑了半后,只摇了摇手道:“算了算了,钱都是你挣的,你愿意咋花咋花吧。”完转身就要进屋。
只不过走了一半又折了回来,一脸郑重的对赵山道:“赵山,我告诉你啊,地和铺子你买就买了,但你别欠欠的到处宣扬,弄得全村都知道。咱家不是那高调的人家。”
“人家魏武是读书人,读书人最好面子,你要大张旗鼓的到处咱家陪嫁多少多少,你让人怎么看魏武?他是吃软饭的?吸血咱家啊?
别整的好像咱家是人家恩人似的,那样的话就算他以后出息了你姐也捞不到好,听到没?“
赵山被老娘的态度吓了一跳,忙不迭的点头:“听到了听到了。”
赵老娘得了他的肯定,又转头挨个看了一圈,得到院里所有饶点头答应后,这才雄赳赳的回了屋。
赵娇娘见着这一幕,泪水再次湿了衣襟,捏着那几张地契哭的不成样子。
等晚上赵山偷偷将一千两银票送过去后,赵娇娘整个变成了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