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变得如同蚂蚁一般渺,好让旁人难以察觉他的存在。他满心祈祷着,只求贾母不要注意到他,免得遭受池鱼之殃,也跟着挨一顿臭骂。
贾母自然是不会忘了他的,骂完贾瑞又拿了个顺手的家伙什,目光如炬地射向贾政,毫不留情地朝着贾政的身上狠狠地抽打过去,嘴上也是边抽边骂:
“还有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难道你以为自己悄悄躲在一边就能安然无恙了?给我立刻跪下来!
虽贾代儒与我同辈,碍于祖宗定下的规矩,我不好对他动手,但你可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亲儿子,我难道还教训不得?”
贾母骂贾代儒还需要想想词,但是骂贾政那可是手到擒来,遂稍稍停顿喘了口气后接着怒斥道:
“你跪下,我且问问你,这义学建立之后,你这些年可拷问过义学子弟的学问?你可知道义学如今是这般情况?
咱们这荣国府里大大的俗务,你是一点也不愿意插手管理。你和你那媳妇倒好,做起了甩手掌柜,把所有的事情全都丢给凤姐儿一人去操持。
可怜她一个的晚辈,整日里精打细算,这边要周全这个,那边又得顾及那个,忙前忙后的没有一刻停歇。
你夫人躲在那佛堂里念经拜佛,还日日喊着凤姐去她那儿回禀各项事务,你呢,同睡一床被子生不出两种性情,你也是和她一样的性子。
你每除了看看书、下下棋,就是和那一帮子清客们闲扯胡聊,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府里给予你的优渥生活,嘴巴上却还假惺惺地什么不喜欢繁华奢侈,心里头妄想着归隐田园去过那悠闲自在的日子。
那归隐田园之人,应是远离尘世纷扰,安享农耕之乐,可你又岂能真正分清麦田中的是麦苗与那随风摇曳的狗尾巴草?莫是辨认这些农作物,就连拿起锄头耕耘土地或是驱赶牛羊放牧这般简单之事,恐怕于你而言也是难事一桩;
众人皆言你礼贤下士,心怀慈悲,时常救济弱,帮扶危难之人,颇有祖上之风。但依我所见可不是这样。
你下面的这几个孩子一旦犯错,你便不由分地棍棒相加,全然不顾及事情的缘由是非,只求自己心中那口闷气得以宣泄罢了。
想当年,你乃是咱家中唯一通过科举金榜题名、圣上钦点入朝为官之人。可再看那义学堂内众多莘莘学子,你又曾探望过几回?关心过问过几次他们的学业进展?更别提亲自登台授课,传授知识与经验了。
要知道,你如今所享用的锦衣玉食,皆是你祖父辈们在沙场上浴血奋战、出生入死才打拼而来的家业。而你能够安心读书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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