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

不管是站在谁的立场，都无法指责顾长青半句。

问剑谷没有错，顾长青报仇更没有错。

人们常，江湖之中有侠义，江湖之中有公道，可真正行走江湖的人才知道，江湖很现实，没有对错，没有好坏，只有利益。

一群人为了各自的利益组成的团体，这才是江湖势力的本质。

因为江湖就是这样，恩恩怨怨，打打杀杀。

怀璧其罪是错，无权无势也是错，孱弱无力更是错。

“顾长青，时间差不多了，看来我们的生意是谈不成了……不过你死以后，我会把那份名单烧给你。如果你真想报仇，就化成厉鬼去找他们吧。”

红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有什么奸计得逞了一般。

不待顾长青开口，妙空空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面色微变：“你在拖延时间？”

“呵呵，还不算太笨。”

红二志得意满道：“仙门之毒虽然厉害，也需要时间去渗透你们的身体，你们现在应该使不出半点真元内力了吧？”

“嗯，你的没错，仙门的毒，我解不了。”

顾长青诚实地点零头，妙空空却满脸的郁闷之色。

红二缓缓抬头，笑意森然：“既如此，那老夫便送你们上路吧！”

“等等！”

妙空空连忙喝止：“老前辈，你是来杀我老大的，跟我妙空空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红二认真想了想，遂即点头：“好像的确没什么关系。”

“如此来，你应该不会杀我吧？”妙空空心翼翼问了一句。

“那倒不会，杀你是另外的价钱。”

“哦？我老大是什么价钱？”妙空空表示好奇。

“这是红雨楼的秘密，不方便。”红二直接拒绝。

“那我呢？”

“你不怎么值钱。”

“放屁！”

妙空空顿时怒了：“我堂堂盗门传人，下第一神偷，你我不值钱？”

“没人买你命，自然不值钱。”

“……算了，你还是别了。”

妙空空顿时有些无语了，不过转即他又露出笑脸：“老前辈，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闲聊吗？”

“为什么？”

红二不由怔了怔，满头雾水。

妙空空贼贼一笑：“因为，我也在拖延时间啊！你来之前，怎么不查一查我的身份呢？下第一神偷可不是白叫的。”

话间，妙空空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白色瓷瓶。

“什、什么！？”

红二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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