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斐月这会儿也不再理会廖山长了,而是将注意力全都放到翁先生身上,他刚刚既然这样,那必然是认识丰收的,她打算探探这人和那几家纨绔子弟有什么关系。
“哼!斐统领,你也不必这样疾言厉色,老夫这样自然是有原因的,虽我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却也听过一些。”翁先生嘴巴一撇,很看不上斐月这种咄咄逼蓉架式。
“听了?听谁的?廖山长,能否把这话的那几人请过来,我倒要当面问问他们?这种罪名是随随便便都能给人按上的?”斐月看向翁先生的目光已经有些不善,她今就是来找事的,大家都别想痛快。
廖山长也很无奈,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个斐统领今过来就是找茬的,偏偏对方是国师府的统领,自己又不好得罪对方,只能摆摆手,打发人去叫翁先生的那几个人过。
斐月勾了勾唇角,翁先生的那几人正好跟来宝的那几个吻合,那就她就不客气了,欺负了自家的崽子,家里人来找回场子没什么不行的。
早在斐月和翁先生对上的时候,其他先生早已经退出了前厅,现在这里只剩下廖山长、候先生和翁先生以及斐月几人。
原本廖先生还想问问关于送来书院那些银子的事情,但是却被斐月给岔开了话题,直接讲起了丰收在书院里的生活:
“我家继宗为人谦和有礼,勤奋好学,十二岁稚龄独自来到千里之外的白山书院求学,但是他在这里过的什么日子?书本被撕?功课被毁?不是往他床上泼水就是往他被子里放蛇和赖蛤蟆,这些翁先生都听了没有??”
斐月目光直直盯着翁先生,着丰收先前在书院里的遭遇,她倒是想看看,这个翁先生是不是只听得到那几个盐商、茶商家纨绔子弟的话。
翁先生的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连同廖山长和候先生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他们知道书院里有一些年纪稍的过来求学,却没想到在书院里竟然会被这样欺负。
“还是翁先生觉得秦继宗只是外来的商户之子,所以他的事情可以当作没看到??”斐月可不会因为他们的脸色不好而停止发问,反而对着翁先生提出致命一问。
“还是白山书院的学子是分三六九等的??最低等的学子出事了,向书院求助,完全可以不用理睬??一个学子无故失踪对于书院来只是事??”这一问是对着廖山长发问的。
在场的三人顿时臊得满脸通红,他们三个大男人被一个女子这样质问,却没法做出反击,还真是有些憋屈。
尤其是翁先生,他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可怕,他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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