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失忆了,还能记得这些细节?”
虞棠枝被口水呛到:“呃呃,那个俗话得好,刻在骨子里的贫穷,您贵为公主是不会懂我们这些贫民的!”
希伯来无语:“……有什么技能?”
虞棠枝阿巴阿巴:“能吃能睡……”
希伯来暗中观察:“会魔法吗?”
虞棠枝:“会……不会!”
希伯来紧追不舍:“到底会不会?”
虞棠枝满头大汗:“会一丢丢啦,时候跟路边的魔法师学的。”
希伯来似乎对“魔法师”这三个字很敏感,立刻就被吸引,主动转开话题问道:
“魔法师是男的女的?和你一样黑头发黑眼睛吗?”
望着她眼里流露出来的急切,虞棠枝犹如被当头一棒,脑海中的迷雾终于渐渐被拨开了。
啊,她好像知道布娃娃为什么看起来眼熟了。
那不就是她的男性伪装啊喂!
希伯来看她怔住不言,还以为她又想起来细节了,竟然失控地抓住她的胳膊追问道:
“那个魔法师是不是一个青年?”
虞棠枝被胳膊上传来的痛意唤回神智,一眼望进一片汹涌的蓝海,波谲云诡的情愫像是随时要把她湮没。
她有些被吓到了,背后汗毛直立。鬼使神差之下,嘴边的话就变成了:
“是,没错,是一个黑发黑眸的青年。”
她刻意避开了希伯来灼热的视线,继续补充道:
“起来,他和您的玩偶还是有点相似呢~”
这句话一出,她就知道会成为绝杀!
果然,听到她这样的希伯来像是丢了魂一般,慢慢的放开了手回到床上,头垂下银发遮挡住神色,肩膀塌下来十分颓废落寞。
良久,她才恢复正常,再开口时对她的态度缓和了不少,大概是拥有同样经历会更加容易拉近距离,道:“你的房间在侧边,以后就是我的贴身女仆。”
……
夜晚,躺在靠墙的床上,望着一扇窄窄的琉璃窗外的月色,虞棠枝仍旧觉得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奇妙了。
现在,她与希伯来的主卧就隔着一扇薄薄的木门。
她尝试默念咒语,但毫无反应,体内的魔法能量似乎损耗的很严重,现在她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普通人。
尝试了三次连最基本的烟花幻术都使不出来后,少女懊恼地想:
这副本得到猴年马月才能完成?
她伸手在鹅绒枕头底下摸索了几下,掏出时空穿梭的关键性道具——那块老怀表。
按开凸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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