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这件事除外。
在眼睛上结结实实绑上毛巾,宋鲤顺了客厅的一个小凳子放在浴缸前,大马金刀地往上一坐,一脸严肃正人君子的模样对着浴缸里的向淼文道。
“你放心洗,我用我项上人头发誓绝对不会看,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就喊我。”
那叫一个正直心无邪念。
向淼文:“……这倒也不必。”
主要是害怕向淼文在浴室里干出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宋鲤没有坚持呆在浴室里,但一直竖着耳朵听动静。
泡了一个浑身舒适的热水澡,所有骨头都舒展了开,宋鲤摊开家里毛茸茸的大浴巾,将向淼文裹成一只大号茧放在了床上。
宋鲤感觉自己像是那种面点师傅,将新鲜出炉的向淼文小面包揉揉搓搓拍拍捏捏使其蓬松香喷喷。
“关于我的体质的问题……我觉得你应该也都猜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