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后却毫不避讳地指出了他的话不值得信任之事。
“至于章太医,他身为院判,多年来医术毫无长进,如今有了何太医与卫太医,他心生怨怼,传那些没有边际的谣言。
只是因为臣妾颇为倚重,他便轻易地将一切罪责推到臣妾头上。
可是他所知道的事情,臣妾知道的更加清楚明白,惠贵饶事儿,对皇上,对整个爱新觉罗的名声有损,臣妾又怎么会这般宣扬呢?
况且何太医与此事并没有什么关系,传这种谣言,又对臣妾有何帮助呢?
臣妾若是想害别的妃嫔,不如叫人去传何太医与恬嫔,卫太医与晟妃。
又何苦这般拐弯抹角,一丁点儿好处都得不到呢?”
皇后抹了眼泪,似乎不想再为自己多解释了,她垂下头,声音颤抖着开口,“如果皇上认定了是臣妾所为,那便惩罚臣妾吧,臣妾绝无任何怨言。”
此时此刻,皇上被皇后这一番言语架了起来,罚是错不罚也是错。
在朝堂上,只有面对年羹尧与隆科多时,才有这种被钳制的感觉,如今在后宫之中,竟然也能体验一二了。
此前自己竟然从未发现,皇后竟是这般聪慧之人,若她是男儿身,想来定然能有一番作为。
如今只差一个物证,就能叫皇后心服口服,不再巧舌如簧的辩解。
只可惜,这信上的字迹不是皇后的,也不是皇后宫中任何一饶,着实是叫人无奈。
皇上也曾怀疑过,这字是剪秋所写,只可惜她的字竟然遍寻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提前销毁了。
见皇上久久不下令,皇后便主动开口,“皇上,臣妾自知失了圣心,不配再管理后宫。
如今宫中有敬贵妃协理,臣妾倒不必事事盯着了。
臣妾请求皇上,准许臣妾日日在景仁宫为弘晖祈福,不再过问后宫中事。”
皇后跪的笔直,垂下的两手交叠在身前,倒是有着十足的端庄意味,只不过出的话,反倒是叫皇上恼怒起来了。
“朕还未曾什么,皇后便想将自己给废了吗?
皇后仍在,却不理六宫中事,叫一个贵妃打理,是想叫朕在朝堂之上,被诸位大臣戳脊梁骨吗?”
这一层皇后自然想到了,她要的就是皇上不愿,用这以退为进的法子,再好不过了。
“臣妾因为那年大雨,落下了头风的毛病,这几日暑气重,却没有丝毫好转,反而疼痛的频次更多了。
还请皇上准许臣妾休养,待养好了身子,才能更好地处理六宫事宜。”
很好,连借口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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