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于交际与试探,再不济也都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一个已经化形的妖族少年却躲在角落里,和一只皮毛乌黑油亮的祸斗争论着什么。
他身着金红华服,乌黑长发披散,眉心紧蹙,眸色漆黑,瞳孔中却泛着淡淡的红芒,如有炽热之意。
祸斗蹙着眉头嘀咕:“金乌,大王真的不是来自你族?”
金乌暴躁地传音:“我了几千遍了!灵界那边也承认了!她就是一个人!”
祸斗:“可大王向我暗示身份的时候,身上的金乌威压比你的还纯粹。”
金乌满面不屑:“肯定是你看错了,不可能!”
祸斗已经麻了,它的是事实,怎么没有妖相信他?
“那三阳秘境怎么会出这么大的问题,无缘无故将人族带了进去,”
金乌:“我族长辈查验过了,秘境没有被干涉过,真是辨认错了……或许是因为祖灵降世扰乱了什么,导致辨认身份的秘境之灵出错。”
祸斗:“登基这么大的事,大王会过来的吧?”
金乌:“傻狗,我们被人族骗了!你还一口一个大王!”
祸斗:“你不想问问她是怎么回事吗?”
金乌:“那也要找到了才能问啊。”
祸斗:“腾蛇一族与劫灵族关系近,我们绑一条蛇来问问好了。”
金乌:“当着他们老祖的面绑走辈,你不要狗命了吗?”
是这么,两族在妖族终究是有点地位,金乌也是辈中的一霸,轻而易举便纠集了一群妖。
客客气气地将螣羽“请”了过来。
螣羽:“……”
为什么受赡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