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忍忍。”
棒爷看着枪口指着自己,脸色阴沉了下来。
“赵兄弟,你要知道,如果你开枪了,那性质绝不一样了。”
赵丰嗤之以鼻,“性质?能有什么性质?你都这么丧尽良了,还能有心去考虑性质?
我就纳闷了。你们这些人为什么教导起别人来口吐莲花,一副圣母玛利亚的样子,做起事情来,怎么都他娘的毫无底线,禽兽不如呢?”
完,他将枪口向后一摆,毫无征兆地开了一枪。
“啪!”
枪声如同放了一个鞭炮,声音响脆。如果没有一声惨叫,那…可能更完美一些。
一名黑衣人抱着腿直接躺在霖上。其余五人马上退了一步,忌惮至极。
这是一个控枪的社会。别你拿着伸缩棍,就算你扛着十米大砍刀,也得掂量掂量那一颗花生米的威力。
赵丰的枪口重新调转,指着棒爷道:“怎么样?我摊牌了,我有枪的。
我觉得,那就不用多余搜身了吧?”
棒爷也吓了一跳,对于这种一言不合直接开枪的人,他心里也没底了。
电动铁门缓缓打开,赵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奥,对了。”他停住脚步,回头道,“去两个人给那个倒霉蛋送到医院包扎包扎。
放心吧,问题不大。刚才我给吴勇大腿上来了一枪,我们还聊了很久呢。
其他人嘛,看好门口,万一棒子要召见你们,总得要有个应声的不是?”
几人听了这话面面相觑,棒爷的脸色却是更加阴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