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让傅候大怒,这次要是一点有用的消息传不回去,只怕又要兴师问罪。
苏嬷嬷急忙掩住门,去捂傅蓉的嘴。
生怕被外面洒扫的下人听见。
“姐糊涂了,也表现得太心急了些。老奴倒不觉得将军对姐嫌弃,倒像心里有什么介怀的事……具体是什么,还得找个人去探探。”
傅蓉微微一动,“你是?”
两人目光一同看向蹲在地上清理的江月。
“江月。跪下。”
被苏嬷嬷一声呵斥吓得险些重新跌了手里的东西,江月懵懂地抬头,见两人都居高临下站在眼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心里也开始隐隐不安。
不敢迟疑,闷不作声跪在地上。
“你可知为何要跪?”
江月迷茫地抬起头,思索了这两日。
她风寒昏睡那两日,论出错也轮不到她头上,那便是……昨和萧云笙同骑一马的事,被发现了?
江月脑中转得飞快,强压下自己的心虚,将头磕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以退为进道:“奴婢不知。”
傅蓉蹙了蹙眉,不耐听这些,她给苏嬷嬷递了个眼神过去。
“你病了三日,夫君三日都没进我的房,你,这是谁的问题?”
“奴婢病着,这姐是知道的。您还,萧云笙再性急,也不至于和一个生着病的‘妻’同房。”
江月紧紧咬唇,头根本不敢抬。
心里虽早就隐隐猜测了,可印证了反而止不住的讶异。
若他们二人没同房,为何满府,满京都传他们夫妻二人伉俪情深。
傅蓉脖颈上的那红印,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