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有师尊，就完全活不了，生活无法进行下去了。

“你好好反省，今日就到这里。”

林萧挥了挥袖袍，“待到什么时候认识到错了，我们再继续。”

顾怜儿立刻黏上来好话。

刚开始，林萧还能坚定一些，但可怜巴巴，撒起娇来的少女功力十足，没过一会儿就让他的心软下来。

“何必呢，”

他伸出手，调动生命精华，一点点帮少女化去头顶大包，“平时挺聪明的，难道想不清楚不出来，就不会挨打？”

“怜儿以为师尊要打，是另一种的打。”

顾怜儿缩缩脖子。

林萧一时哑然。

他还能什么。

都是好涩惹的祸？

“行了，”

大包渐渐消退，林萧收回手，“今就到这里了，你去做些自己的事吧。”

“师尊……”

顾怜儿可怜巴巴地捏住他的袖袍，“师妹就下这一次山，求您了。”

“不校”

“那不继续了，让怜儿待在您怀里就好。”

“不校”

“唔……求您了～”

最后顾怜儿还是像只猫一样，蜷缩在了自己乱蹭一气也没关系的地方。

“就这样就好，怜儿很喜欢。”

“别乱摸，知道吗？”

“知道知道，师尊看的是什么？”

“虚空经，给你师妹补课用的，其中有一些对虚空的独特理解，你可以看一看，对未来突破圣主境界很有帮助。”

“起这个，怜儿的辅经还没选好呢。”

“是啊，你的辅经怎么办，继续观望？”

“嗯……”

“慢慢决定，时间还很长，有白在身边，也能解决很多麻烦了。”

“师尊，喜欢你。”

顾怜儿仰起下巴，在他脖颈上吻了一下。

林萧轻轻推开她的脑门，将手中的虚空经翻到下一页。

几分钟前还形同水火的二人，如何倚靠在一起，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温声耳语。

若是放在旁人眼中，多少有些不可思议。

但对他们来，却像是习以为常。

借用某位大智若愚的少女的话：吃软不吃硬的师尊，某种意义上已经完全被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