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这话重了,玉娘也是口无遮拦,还望堂哥,堂哥夫不要放在心上。”
独孤逸怕对方再出什么口无遮拦的话,只能服软,打算揭过这个话题。
安玉见不好将事情弄大,免得闫泽进书院后,被人议论,所以也打算放过那白玉娘一马。
“既然知道口无遮拦,堂弟夫以后还是要多加管教才行,免得再冲撞了旁人,今日是我这个堂哥,可以看在你和你夫郎的面上,不计较。但还是请堂弟夫好好管管家,齐家才是根本,不然读着书还得记挂着家里不是!”
安玉这话得,明里暗里讽刺他们家管家不严,但独孤逸又不能反驳,毕竟是他们理亏在先,这周围还这么多同窗在,今日他这脸算是丢尽了。
“是,还多谢堂哥教诲。”
独孤逸咬牙切齿道,随后将白玉娘推开,向一旁一直当透明饶安宁道:“回去好好教教这玉娘什么是礼仪什么是规矩,你教不了,就母亲来。”
这安宁很聪明,一开始就没有出声,不做任何表态,将他自己择了出去,现在这一闹,他倒成了最大的赢家。
独孤逸完便甩袖进了书院大门。
闫泽看戏已经结束,交待安玉先回家,也带着书墨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