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凶我,我这不是为你鸣不平嘛,那安玉自己落了水,失了名节,改嫁他人,怎么一点歉疚都没有,看他一副趾高气昂的样,我就为你心痛。”白玉娘惯用的招式。
这几句软话下来,独孤逸气就消了大半。
“你呀,就是心直口快,以后得改改。”
一套连招下来,白玉娘蛮横被独孤逸理解成心直口快。
“还不是少主君,人家都这么咱们了,也不吭声,还是亲戚呢。”
白玉娘见独孤逸气消又给安宁上眼药了。
见独孤逸虽然不,但是表情也针对安宁有些不满。
安宁尽管恨得牙痒痒,但是也得摆出大方得体的样子,这是他唯一能赢过白玉娘的地方。
那就是他的性子更适合当少主君,遇事沉稳大气,处事不惊,也足够聪明,这是白玉娘这种骄横性格比不来的。
“我父亲与二叔已经分家断亲了,我也不上话,还望夫君体谅。”
安宁话平稳缓和,举止落落大方,没有讨好,也没有谄媚。
“行了,这次不怪你。咱们先找个位置吧!”
独孤逸发话,其他人不敢拒绝。
毕竟这些人里,以独孤逸为尊,那年长的男子是白玉娘的哥哥也是独孤逸的表哥,本来就是靠着独孤府而活的,自然不敢多言。
“岳父,这白家不仅是白玉娘的娘家还是独孤夫饶娘家,咱们打算对付他们会不会遭到独孤府反扑呀,你生意大头还在府城呢!”
闫泽有些担心。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独孤良和他夫人虽是原配夫妻,但白家以前不过是个商贩之家,独孤良得势后,还是靠着他,白家才起来的。本来独孤良都想娶平妻了,但是这原夫人生了两个儿子,又都是有出息的,这才作罢。”
“那白夫人早就失了宠,独孤府上可是不少的美妾,独孤良才不在意白家,要不是白家每年进贡不少银子,这门姻亲早就被那独孤老匹夫砍断了。”
“不然那白玉娘怎么就捞到一个贵妾,还不是白家不得看重,另一个就是白家想着继续傍上独孤家,这才促使白玉娘成为独孤逸的妾的。”
安父娓娓道来,夹了一块干卤牛肉,慢慢品尝,和安玉还有闫泽着这些辛密。
“岳父,您可真厉害,这些事您也知晓。”
闫泽的夸奖和安玉双眼放光都让安父舒心,一时间像是话匣子打开了,了不少府城大人物的往事。
闫泽和安玉的配合,安父胃口大开,又拉着闫泽喝了几壶好酒,就连安玉也陪了两杯。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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