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冲着钱来的了,这还用说?一张口就是五十万,七公家的宝源,结婚彩礼也就一万块钱。这都算是给高的了,你看这家喊的……啧,想钱想疯了吧?”
“这样的还敢娶进来?以后拆迁了,家里的东西不得都搬到娘家里头去啊?一看就不像是正经过日子的,我听她哭得,偏头痛又要犯了。”
“那他们想多了,现在刘老根还在呢,轮不到底下小辈当家做主管钱,以后拆迁了,她想扒拉东西又能扒拉多少?就是这个亲家,不怎么样,以后也不好多来往。”
“还是惹事今说得对,到底想怎么样,直接说嘛,在这哭哭啼啼、拐弯抹角的,还把陈副所长给牵扯进去,这家人真无理取闹。不就是想着闹一场,能拿多少拿多少?就他们这么会算计,谁知道肚子里头那个娃是不是刘一武的,要万一是别人家的呢?看着咱们这儿要拆迁了,就想着找刘一武给接手顺便坑一把钱。木塘村那不就是有过这种事?还是他们村村长家儿子呢,遇上仙人跳了。再有桥东村的,村长、村支书家的儿子都因为搞大人家肚子被找上门呢。这事啊,不新鲜,也就那样。”
“啊,怎么都挑着村干部家的下手啊?”
“啧!你这还想不明白?看看咱们村口拉的那条横幅。”
“哦哦!确实是找村干部家比较……嗯。刘老根家虽然不是村干部家,但他家四栋楼,这在村里也是排前面第一档的,怪不得被人家盯上了。”
陈今没想到来桥西村看热闹,还能听说桥东村和木塘村的八卦呢,果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陈文振和陈文颂这俩人的事迹,说不定也被传到南城区郊区的水果批发市场,再经由人来人往的水果批发市场传遍整个榕市。
村长真倒霉,因为人家不提陈文振的名字,说的都是:遇上拆迁的桥东村村长的儿子……
村长老想着把陈文振的名字从族谱里划掉是正常的,这人除了会给村里和他抹黑,啥好事没干。
屋子里头的两边人都在交头接耳、小声商量,门外乌泱泱的人也在小声嘀咕,今日的两位“门神”——陈今和沈百川,前后的热闹一点都没落下。
陈今吸掉最后一点汽水,对沈百川道:“村里的热闹是不是很不一样?”
“确实,我在家里见到的那些,还是体面了些,看着多少有些无聊。”一个个的,气冒烟了还得顾念着大局、人情,讲究“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即使是他三叔三婶,丑事闹得整个集团上下都知道了,闹完之后,各打五十大板,现在两人还不是照样得继续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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