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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还挺活泼。

他在脑中呼唤系统：“系统，它是你的防护系统招来的吗？”

系统：“是，当初我就发现了，一个还没有成型的小智能。弱得很，基本没有什么用。”

白晓宇没有问系统为什么没有告诉他，这家伙除非有积分诱惑，很少会主动提醒。

白晓宇想了想，问：“它是不是和你一样有自主意识的？”

系统：“算是，不过如今基本没什么用。普通智能完全可以做得比它更好。”

白晓宇想着这东西主脑诞生的原始网站出来的小玩意，忽然有了兴趣：“这玩意可以成长为你们这样的存在吗？”

系统：“机会渺茫。系统的成长需要极长的时间，星网上各种信息和数据千变万化，期间发生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导致这小东西被侵蚀，被格式化，所以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