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花糕儿!”林岱安也不禁露出微笑,“楚天涯的人影都还没见着,师傅他倒先喊上了!”
薛灵均又笑道:“他走之前,还央求我给他画一副楚天涯的丹青,我又不曾见过楚天涯,可愁坏我,好歹依着他的想象,画一个剑气飘飘的人儿,他高兴得收起来,那小心翼翼卷起画轴的神态,跟供佛祖像也没什么差别!”
“唉!也不知他如今怎样,可找到楚天涯没有。”薛灵均感慨,“不知何时才能再与他相见。”
说完花糕儿,又讲京城里的趣事。
“你若是在市面上瞧见编排我与王家二公子如何如何的断袖话本,可千万别当真!都是我室友宋徽胡编乱造!”
“听说唐歌至今统共挨了唐国公三十六次打,就这还没算他十岁之前挨过的、与板子低于十下的。”
“陛下上次赐给谢家当义子的那个,他是当年谋逆造反的燕王的子嗣,只因他母亲姓傅,与太后是亲姐妹,陛下当年看在太后情面上才留他一命,如今改姓谢,叫谢玉楼。”
“刑部尚书卧病在床,一切事务都交予他儿子武济川。”
“长明书院的院长,是宋徽的亲叔叔。”
“颜昭唯的姨丈,就是傅云帆他爹,听说颜家姐弟在傅家寄住过一段时日,陛下就是那时候瞧上的颜贵妃。”
“也有传言说,陛下之所以叫颜贵妃入宫,其实是瞧上了颜昭唯,颜贵妃五官刚硬,远不及颜昭唯仙人之姿。不过,我觉得不大可能,那时候颜昭唯才多大。”
……
薛灵均平日里甚少与人聊八卦,今晚却滔滔不绝,不知不觉竟讲到天亮。
林岱安静静听着,仿佛永远也不知厌烦。
直到斜阳透过窗子,照在二人脸上,薛灵均才不情愿地止住话语,与林岱安一同离开客栈。
长明书院不许外人留宿,如今的薛府家仆成群,也不似以前轻易便能潜入,薛灵均虽依依不舍,却也只能暂时分别。
他连续两夜未归书院,雪松定然会禀告给他娘,今日若再没有他的消息,怕是王粟香要急疯。
林岱安送他至书院门口,见他不舍进去,安慰他道:“我这两日先去找个地方安顿,之后便会去书院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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