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踹进温泉池水里。
林岱安心惊,陛下瞧着文弱,受伤的腿竟还能踹人?
“宋徽你起来!朕今日微服,不必拘礼。”殷宁说着,环顾四周,白着脸问道:“王琳呢?”
宋徽答道:“王琳去狩猎了。”
薛灵均才知眼前人竟是皇帝,见他脸色苍白,像是受了伤,连忙道:“我们在此举行诗会,喝酒吟诗,因缺少下酒菜,闹着让二公子给我们打点野味来,二公子拗不过,这才肯去。”
唐歌被温泉水一泡,醉意更浓,嘟囔道:“打猎?打什么猎,我才不要打猎!我要吟诗,我要喝酒,我还要……”
说着,打了一个酒嗝。
竹林外突然传来马蹄声,不消片刻,便见王琳一手执弓,一手拎着一头野狍子兴冲冲地进来,口中高喊:“灵均!快看我打到什么来!”
话音刚落,就对上殷宁波澜不惊的眼神,惊诧之下,连忙将手上的弓与猎物弃在地上,跪下请安。
殷宁盯着地上的王琳,周身散发着肃杀冷意,沉默许久,也没叫他起来。
“王琳,朕知你与谢道彤交好,她却死了,你恨不恨?”
薛灵均等人顿时心提到嗓子眼,皇帝怎地突然在这里问这个。
“陛下,臣的确对谢小姐有过好感欣赏,但得知她属意我大哥后,那点子迤逦心思早就消失殆尽。”王琳神色诚恳道,“臣恨凶手,却不是因着谢小姐,而是在这太平盛世,竟有贼人作乱扰陛下赐婚,实属对陛下不敬!”
殷宁不知信没信,又冷声道:“魏大人已查出,凶手就是你堂兄王术。你说,朕该如何处置他?”
王琳神色微变,朝林岱安瞧了一眼,才回答道:“杀人偿命,陛下不必顾念王家,当以法论处。”
“是么?”殷宁冷着脸道,“可王术却在大理寺审讯中交待,他是受你父亲和你大哥指使。”
王琳蓦地一惊,拱手道:“陛下!我父亲的性子,您是最知道的,他在军中惯了,虽有些轻狂自大,但他从不背后使阴狠手段!至于我大哥,他自小便养在宫中,与陛下同吃同住,人品心性如何,更无须外人多言。”
林岱安瞧着殷宁喜怒不露的神色,难道陛下当真怀疑是王家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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