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阿蘅,去救王琅!朕命令你!大殷国可以换个天子,但却不能没有王琅!”
颜昭唯却始终一言不发,死死拽住他不放手。
就在藤蔓断裂,二人就要掉下山崖时,上头忽然出现一只大手,王琅受伤的一只血淋淋的手臂搂着颜昭唯的腰,另一手攥住殷宁的手臂,将人提了上来。
“阿蘅不过是话少了些,面上瞧着冷冰冰的,其实心里头却是极热的。”殷宁说着,嘴角都忍不住浮现笑意。
后来殷宁才知道,颜昭唯从很早就已开始崇慕王琅,他也曾问颜昭唯,为何不先救王琅?万一王琅斗不过黑熊,万一王琅死了呢?
一开始颜昭唯不肯说,被殷宁缠得烦了,才冷着巴掌大的俊脸,回道:“陛下是jiejie的倚靠,是阿蘅的倚靠。王琅不是。”
原来,自己在颜昭唯心里,是比心上人更加重要的亲人,哪怕这心上人是世人都赞叹的王琅。
殷宁心情无比复杂,仿佛自己终于在一件事上赢过了王琅。
从那之后,无论颜昭唯做什么,殷宁都会做他最坚实的倚仗。
殷宁回过神来,见林岱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笑道:“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林岱安踌躇良久,还是将颜府发现囚室之事和盘托出。
殷宁听了,却只是轻声叹息道:“那个人朕知道,当年阿蘅告诉过朕。那人是练空桑一族的人,算阿蘅的仇人,但又曾对阿蘅伸出过援手,所以阿蘅既不能放了他,又不舍杀了他,才将他软禁。”
“练空桑族人?”林岱安满脸惊讶,“陛下怎知,他说的是实话?”
殷宁叹息道:“朕因好奇,亲眼去见过,那人的眼睛,是冰蓝色的,唉。”
传闻,练空桑一族的眼睛,都是冰蓝色。
林岱安顿时满心失望,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纠结于这件事,或许连他自己都一直不敢承认,他内心竟隐隐有些期待,期待他父亲林彦归并没有死。
这些年,他也一直四处留意,暗中查探,却什么蛛丝马迹也没找到,颜昭唯就像是刻意提防他一般,还处处与他作对,林岱安根本无法找他求证。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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