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下巴搁在他发顶,“是我自己突然想通,不能便宜王琳这个混球,我要留下来,盯紧他,叫他不敢再胡作非为。更何况,陛下新政辛苦推行好几年,不能半途而废。朝令夕改,苦的只会是百姓。”
两人沉默一会儿,薛灵均打量着房间,“我怎么回来的?”
“还能怎么回来?”林岱安低笑一声,“自然是我背着你回来的,大街上,许多人可都瞧见了。”
“啊,真的吗?”
“假的。”
……
三日后,林岱安去采买大婚所用器具,马车走在街上,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嚷声。
他掀开车帘望去,只见一群人正忙着重建莲香楼。
“你说,楚天涯死了吗?”一个伙计问。
“不可能,他可是楚天涯,武功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