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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以后，宋云缨再没求父亲帮过什么忙。

“岳父大人——”

宋云缨还没回过神，就被旁边的人牵着手拉进祠堂。

“九殿下？”宋父一怔，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饶事。

独孤羽不慌不忙，“姨妹怎么起来了？”

“我……”此时宋瑶仙捂着红肿的膝盖，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宋父到底是老江湖，变脸比翻书还快，立刻呵斥道，“谁让你起来的，不恭顺的东西，还不跪着！”

“爹……”宋瑶仙嘴一撇，泪水在眼眶里打旋。

“不必了。”独孤羽对她的眼泪深感厌恶，“我们夫妇过来拜一拜母亲的牌位，闲杂热，还是回避的好。”

“是，是，你母亲最喜欢清静。”宋父转身对宋瑶仙使眼色，“愣着干什么，滚回屋里去面壁思过。”

宋瑶仙这才噙着眼泪一瘸一拐地走了。

宋父先点了香，递上，“你母亲善良仁心，九年了，我每每想起她，都愧疚的很。”

到动情处，眼眶泛红。

宋云缨则是冷眼相看，“爹，娘已经死十一年了。”

“是吗？”宋父的泪珠刚挤出眼眶，似落非落，尴尬的很。

独孤羽淡淡看了一眼宋父，“闲杂热，还是回避的好。”

宋父这才明白过来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