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
这时其余的绳子犹如毒蛇吐信游走而至,左右交织,分攻他上中下三路。
秦康不敢怠慢,腕子一抖,刀光舞成一片护在身前,脚下疾退。
秦康退,王鹤鸣进,绳子左右上下来回交替,或直向突刺似矛,或侧向斜扫如鞭。一时间险象环生,子弹时间连连发动。
这时耳边传来文若愚的声音。
“木曰曲直,又曰勾芒。风木之气,便是曲线和直线的排列组合,变幻万千。滋味怎么样啊?哈哈!”
再退一步就是门!
虽然凭秦康的力气,不至于被门阻隔,但破门的那一瞬也便给列人可乘之机。
只见王鹤鸣又朝前踏上一步,五根黑油透亮的绳子扬起,宛如一朵绽开的墨菊,罩住了秦康周身任何一个可以闪避的方向。
秦康避无可避,便不再避。
2倍速下,刀交左手,掏出霰弹枪,两弹连发轰向墨菊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