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毫不留情地鞭笞着倒在地上的孩子。
那位母亲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死死揪住孩子的耳朵,仿佛那不是自己亲生骨肉一般。
孩子的耳朵早已被揪得通红,还渗出血丝,但这位狠心的母亲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可怜的孩子一边承受着树枝带来的剧痛,一边凄惨地哭喊着、求饶着,然而,他的母亲似乎对这些视而不见,依旧我行我素地继续施暴。
燕飞宇不忍直视,当即冲了过去,推开了这位母亲,护住了孩子。
“你谁啊?没看见我这教育孩子吗?”这位母亲凶神恶煞地道,双眼恶狠狠地瞪着燕飞宇。
“够了!”燕飞宇忍无可忍,大声呵斥道,“你这哪里是教育孩子?分明就是虐待!哪有这样对待自己亲生骨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