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是一耳光,打得他满嘴是血,萝芽郡主见不了姓邹的欺负老实人,呵斥住了,否则定会挨一顿毒打。”
李桃歌眸子清冷几分,“又是邹明旭。”
李若卿好奇道:“你跟他有仇?”
李桃歌没有作答,而是问道:“自从打了刘贤之后,我的名声在国子监里咋样?”
李若卿含笑道:“好听点,恶贯满盈,难听点,臭名昭着。世子殿下的肋骨都被打断八根,谁能与你相提并论?”
李桃歌笑着问道:“和邹明旭相比呢?”
李若卿如实答道:“如同蜉蝣皓月。”
“那就校”
李桃歌撩开长袍,阴阳怪气道:“不提邹明旭,险些把那子给忘了,走,我这恶贯满盈的家伙,就去惩奸除恶一次。”
李若卿惊讶道:“哥,你才闲下来没多久,又要惹事?”
“惹事?格局喽。”李桃歌嘿嘿笑道:“这叫兴风作浪。”
唯恐下不乱的李若卿迈着碎步紧随其后,“我也要去!”
兄妹俩先是来到崇志堂,师葵正躲在角落里查看伤势,李桃歌不顾各种诧异眼光,来到他的身后,轻声道:“受伤了?”
面对国子监里的最大纨绔,师葵如同一只受惊的猫,死死贴住墙角,眼里尽是慌乱,猜测着路过时是否惹怒了人家。
李桃歌见他粗纱浸透出血渍,四周都是乌青紫青,不像是摔倒后所致,柔声道:“怎么赡?”
师葵蜡黄脸颊不停颤抖,懦弱道:“摔……摔得。”
本来是随意一问,可对方的神色似乎在遮掩,李桃歌来了兴致,好笑道:“摔?我见到有人从十丈高的城头摔到硬如石铁的冰面,要么骨头碎裂,要么头颅崩开,从没见过摔成青一块紫一块,遍布整条胳膊,你教教我,怎么摔得。”
师葵噤若寒蝉道:“公子,真的是摔得,我从马上摔下来,又遭马蹄踩踏了几下。”
李桃歌手掌搭在他的肩头,似笑非笑道:“你有马吗?”
师葵嘴角抽搐一下,撒谎都找不到借口。
他是民生,家里只有几亩薄田,父母面朝黄土背朝,靠着勤劳艰难度日,别骏马,驴都买不起,若不是今年国子监大门敞开,寒门士子也可来到皇城读书,他只能通过科举来改变自己命运。
李桃歌捻动手指,感受到对方监生服的冰冷湿润,道:“你的衣裳沾满露水,还未干透,明你的住所离国子监很远,要在黑便动身启程,如此远的路,你都没有骑马,明你根本无马可骑,何来坠马踩踏一?在我看来,坠马是假的,踩踏倒像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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