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东庭,只有崔都护的公子才配称呼少爷,你的这个少爷,他爹是卖豆腐的还是卖鱼的?官至几品大员呐?”
青苗暗自皱起眉头,仍旧轻声细语道:“对我们少爷不敬,等同羞辱长乐坊,还望客官赔礼道歉,不然……”
威胁的话还没出口,东庭武将扯开肩头,露出几道疤痕,气的谩骂道:“一个腌臢龟公,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敢对本将出言不逊,老子在边疆拎着脑袋卖命,守卫大宁江山,轮得到你这龟儿子恐吓?!”
一个耳光扇来。
手掌还没扇到青苗脸颊,手腕却被人叩住,紧跟着腾云驾雾,狠狠摔在地上,有地衣作为缓冲,倒也不疼,可毕竟使东庭颜面扫地,武将张开大嘴正准备谩骂一通,结果被苹果堵住了嘴巴。
一拳,两拳,三拳,拳拳到肉。
李桃歌本来心情相当苦闷,不知去哪发泄,不长眼的家伙跑来滋事,恰好当作出气包,接连挥出十几拳,全都打在对方脸上。
武将的脸,顿时成了吴悠的花圃,姹紫嫣红。
见到同伴挨揍,另外三名东庭武将跑来助阵,不由分掏出随身短刃,呈品字形,将李桃歌围到中间。
“兄弟,出手太狠了吧?不管你是谁家少爷,出言侮辱东庭,之后行凶打人,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一名武将怒目道。
这人算是有点脑子,能看得出李桃歌的衣着打扮非同寻常,既然是二世祖,在打架之前,不妨先把一顶帽子扣过去,以后若是闹到兵部,也好找到由头为自己争一份理。
他算盘打得不错,却没猜到少年低至谷底的情绪,眼前一花,喉咙竟然已经被锁住,直挺挺架在半空,没来得及惊恐,紧跟着腰间传来一记鞭腿,像是被奔跑中的骏马撞个正着,摔在前朝官窑梅瓶上,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这人是灵枢境初期,身手在中级武将算是难能可贵,可护体罡气都未开启,就被李桃歌拎起来连打带踹,怎一个惨字撩。
李桃歌黑着脸转过身,朝剩余的二人投去阴冷眼神。
张燕云拍了拍李桃歌肩头,宽慰道:“行了,臭丘八都不容易,刀口舔血,百死一生,回到皇城偶尔撒撒酒疯,也是情有可原,就别和他们计较了。”
李桃歌同样是边军,有张燕云充当和事佬,再想到镇魂关的兄弟已经驾鹤归,这股心火悄然散去,面无表情道:“我就在三楼喝酒,想要替他们的话,尽管放马过来!”
两名武将面面相觑。
张燕云不耐烦道:“赶紧带着你们兄弟去治伤,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要不是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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