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晏菲的院了!”
欧阳柯捋着自己半长的胡子皱眉思考着,片刻后开口问道,“宴博,你还记不得你最后一次进入晏菲的院是什么时候?”
欧阳宴博也思考了起来,久久才答道,“父亲,我就不记得我进去过啊!打她五岁之后您给她建立了那个院之后,她就没让我进去过啊。别是我了,就算那使唤丫头没有她的同意也是不让进的,更别一个子了!”
听到这话,欧阳柯脸上顿时一冷,“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十几年了居然都没进去过那个院!”
欧阳宴博低下了头,心想父亲的也是,身为哥哥的自己,也太不受妹妹的优待了。之前欧阳宴博也不是没有想进去看看过,曾经就翻过墙头,结果把欧阳晏菲气的一个月没有和他讲话,之后欧阳宴博就再也没有那样干过,在他心中,这欧阳晏菲可是他最疼爱的妹妹了。
“看来那丫头的是真的,能邀请他进她的院,这关系一定非同寻常,不过那子也太废物了,根本就配不上那丫头。不成,宴博,你给我好好的看着他们两个,有机会就和那子,让他趁早滚蛋!”
领了父命,欧阳宴博出了大厅,此时他觉得这激流甲似乎有点面熟,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要起来,激流甲和这欧阳宴博还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四年前在尼坦镇时,欧阳宴博可是出手帮过激流甲的,不过这欧阳宴博早都忘了,这种事情,他还真没有心情记得。
欧阳晏菲与激流甲进入了这个独立的院中,那日夜激流甲来去匆忙,也没有多看,当看清楚这院时,还是不禁微微感叹。
一条青石路,尽头是一排房间。两旁都是葡萄架,架上已经爬满了藤蔓。院子正中是一个亭子,亭子四周都是无比鲜艳的花草,亭子的一侧不远处是一个假山,假山下是一个鱼池,里面有很多鱼儿,另一侧是一个秋千,秋千两旁是一片的纱幔,白色纱幔随风飘展。
激流甲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个院子,这是一个少女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