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这么自信的绽放光彩,一双眼睛也露出了不可抑制的笑意。
“非常好。”羊绵绵听完了基德金的一长段话,很开心的鼓了鼓掌,:“第一段我们已经拍完,我待会儿把样本给你,你什么时候能把这个样做出来?”
“我需要去中城区的音乐教师那里借设备。”基德金很不好意思,“我家里只有一把破吉他和一个录音机。”
“去买。”羊绵绵毫不客气的一挥手,“多少钱我来付,买来了都是你的。”
接下来的时间,六个看似绝对不可能组合在一起的人为了“拍电影”三个字开始聊探讨,从剧情到镜头到表演方式,从编舞到配乐,大家都的非常认真。
这次会议开了差不多两个时,导演羊绵绵女士才满意的宣布散会。
一听到散会两个字,真伽大师第一时间掏出手机来拨打电话。余墨看见他这个样子,悄悄的把基德金拉到一边,声的对他耳语了几句。
基德金睁大眼睛比出了四个手指头,一脸的不可思议。
余墨赶紧把他的手压了回去,用力的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