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活着，为了自己。”

张清竹的脸因为喝酒的缘故，微微发红，此刻他扭头看着苏绣，眼神里全是认真。

为自己，怎么才是为自己。

“你总是先顾着别人。”张清竹回过头，边炸出了光，橙黄色的阳光照到他们身上。

苏绣第一次遇到这种，自己根本不知道什么的情况。

良久，她才道：“嗯，你倒是明白的多。”

“活的时间长了，遇见的人就多了。”

苏绣看着这个还没自己大的孩装出一副成熟的样子安慰自己，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想摸摸张清竹的头，但是这个孩长得太快了，他已经比自己高了。

张清竹微微蹲下，让苏绣摸了摸他的头。

师姐就像他们的娘，张清竹突然这么想。

苏绣心里的结已经松开许多。

“我知道了，你看你眼睛都睁不开了，快回去睡觉吧。”

“不行，我还得找找二师兄。”

张清竹往四周看了看，没有看到许初遥的身影。

“我二师兄呢。”

“估计是下山了吧。”

“……老是看不见他。”

“你先回去睡一觉，不定等你醒了，他就回来了呢？”苏绣用哄孩的语气道。

张清竹点头，乖乖回去睡觉了。

宴席已经散了，苏绣还站在石像旁，眺望远方。

微风吹起她的头发，苏绣站着一动不动。

远处云雾起伏，不时有仙鹤飞过。

苏绣拿出那个木偶人，这东西长得倒是精致，有什么用呢，只是想提醒她，为自己活着吗。

还是，这个木偶人就是她呢。

——

“新元之际，予每人十日探亲假，到期当返。”

消息传遍整个青归宗，张清竹当即收拾东西，自从前几苏庄在玄灵峡谷跟他什么他娘的日子不好过，他就每都想着自己的娘和自己妹妹了，连修炼都修炼不好。

现在终于有机会回去看看，他必须马上赶回去。

但是，首先，他早知道自己家在哪儿。

找成泾川问了具体地址，在成泾川问他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的时候，张清竹以搬家只记得新家的地址挡了回去。

张清竹回院子的路上遇到了秦一。

秦一：“我没家，你得带我回去。”

张清竹：“……你不回万剑宗看看？”

秦一：“我有点社恐，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不敢回去。”

我信你个鬼。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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