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好好好,叶栾净让自己当苦力是吧?
柳多虞想撒手不干了。
但这毕竟是他的婚礼。
柳多虞要是不管了,又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
柳多虞不能和宫人发脾气,宫人整日往返皇宫和定远侯府,还带着那么多东西,柳多虞这个看东西的人都疲惫了,宫人更不必多说。
在自己府里,大家也是高高兴兴的,张灯挂彩,好不热闹,柳多虞也不想让自己人不高兴。
于是在晚上他就开始了对叶栾的“虐待”。
叶栾一来,还没等和柳多虞说话呢,就被柳多虞拧住了胳膊。
柳多虞费了老大劲才捏动叶栾的rou。
叶栾也知道是柳多虞这段时日试东西烦了,于是便心甘情愿地给他捏,也不喊疼。
还是柳多虞边捏边问:“疼不疼?”
叶栾面色正经地说:“疼。”
柳多虞这才放手,他还倒打一耙:“疼你也不说,你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虐待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