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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的时候,祁返已经将他左手的纱布拆开了,一圈一圈褪出了伤口的原貌。
盛枝郁下意识想抽回,却发现祁返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产生了怀疑——祁返折腾这么一通,是为了看他的伤口。
然后下一秒,祁返就把带血的纱布扬到他跟前:“看,你流的血比我多,伤口比我不好处理,互相帮助是你占了我的便宜。“
“……”
是他想太多。
祁返包扎伤口的技术比盛枝郁想象中的要娴熟和干劲利落,他的手很快就被处理好了。
轮到盛枝郁的时候,他握着消毒水瓶犹豫了一下:“你手法挺熟练得,怎么自己包扎得那么丑?”
祁返诚恳地看着他:“处理自己和处理别人,到底是有区别的。”
盛枝郁垂眼,为了防止祁返再乱动扯到伤口,直接用绷带裹缠他的腰。
拉开绷带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绕过腰需要一个近乎拥抱的动作,他一下蹲在原地,看着祁返精瘦结实的后背。
……虽然已经见过一次,但再次近距离碰触时还是会莫名地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