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返看穿了他的犹豫,慢慢地笑,唇贴在他的侧颈:“三天了,我一直有。”
见到盛枝郁的时候,呼吸,味觉,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想起那阵独一无二的鸢尾花香。
完好无损的颈间有被咬破的刺痛,唇齿记得他细白修长的后颈。
“看到你就会想起深度标记的时候,你抓着我的手臂,低声弱气地喊疼。”吻从颈侧落到耳后,沿着他的耳根往上,透着低低的笑音,“那是我第一次见你示弱,好可爱。”
alpha和omega有着本质上的差异,无法容纳另一个alpha刻入至深的印记。
盛枝郁对那晚的记忆无法描述,只是很鲜明地记得那个狭窄的浴缸,温水。
还有那阵……深入刻骨的沉溺感。
“副本脱离得那么干脆……你应该没受什么影响?”祁返的吻一下沾了凶色,变成了略带碾磨的咬,印于盛枝郁的耳垂上。
几乎是瞬间,这枚小小的耳垂就红了个透彻。
盛枝郁忍耐的呼吸到底是乱了,他抓着安全带的指尖松落到祁返跟前,掌心用力:“祁返。”
祁返仍是不退,在他耳边轻声:“嗯?”
耳后的酥麻像是渗入了血rou,盛枝郁感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蜷缩了起来,以至于他的咬字也有些发颤:“你很重。”
“没压着你啊。”祁返的嗓音温静,回应的间隙,吻已经回落到他的颊边,“不会让你难受的。”
盛枝郁还没来得及找新的茬儿,下巴就被他的指尖轻轻一抬,分神的间隙,舌尖尝到了奶精的味道。
除了他没有意识的第一晚,祁返在这种事上向来是烈而不显急的。
他能寸寸深入勾出盛枝郁对“亲吻”的渴望,却又自持而从容,性/感得一塌糊涂。
可能是那杯牛奶还是温热的原因,祁返的唇舌都很烫,交/缠的时候让人微微发麻。
那几个拒绝的字眼顿时被融化得含糊,盛枝郁只能被迫承吻。
可是还没品出那杯牛奶到底是几分甜,又被连本带利地吮了回去。
分离的间隙,喘息交织。
如果现在有路人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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