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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个人更多的是试探,他怕过于显眼的引诱会触及腿伤的大哥的自尊,且又带着微妙的避讳,所以很多时候,他都只是尝试性地往他跟前凑。
盛枝郁从未给过机会。
祁返将他的表情收尽眼底,瞳色深处浮出餍足的笑意,哑声道:“我的大哥……坐怀不乱,对么?”
“祁返。”男人看向他,黑瞳讳莫,“你应该知道,我腿伤的严重性。”
“是么?”祁返轻慢地笑了一声,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故作镇定,侧脸往前靠了一下,“那现在是什么?”
盛枝郁克制的呼吸一下乱了,视线模糊了片刻,才仓皇地重新聚焦:“……祁返。”
“嗯,”作恶的人唇角依旧漫着无声的笑容,“我在。”
“……滚开。”
跟前的人一动不动:“康复训练,不能半途而废的。”
更何况,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盛枝郁这么狼狈的样子。
是因为腿疾,所以连带着……也比平时要更加不受控制么?
祁返从未如此认真地引导过,一边留意着他身体的情况,一边把控着训练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