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的小哨兵都是直输军部的人才,说不定哪天就是你的下属了,没必要为一群刺头和他们结梁子。”
盛枝郁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都是军部的人,怎么就一部分人不好结梁子,一部分人就不值得维护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盛懿无奈地看着他,“六十九毕竟只是你练手的一支队伍,不必那么上心。”
说着,他的视线才重新落到盛枝郁身上。
因为要晚练,所以他穿的不是平时的正装而是迷彩裤和短袖,身型被勾勒得很清晰。
已经不是当年刚捡回来的那个瘦瘦小小的小男孩了。
十年么,真快。
盛懿眯了下眼,要不是上面那群老东西压着,他是想过直接把小郁提到身边护着养着。
放着不管,家养的乖乖小猫总会被带野的。
盛懿沉浸在回忆里,没有察觉到盛枝郁的脸色因为他这句话而微变。
他拉开了另一张空闲的椅子,坐下:“哥。”
“嗯?”
“你知道我刚接手六十九的时候,他们为什么不服我吗?”
“因为他们是刺头,本身就不服从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