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楼梯里,祁返将刚刚用成绩条叠出来的一枚小指环一点点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大小正好。
“我们不是打了个赌么,我输了……这是兑换赌约的信物。”祁返握着他的指尖,含笑低头亲过那枚有些粗糙的纸戒指。
像是在某个契约上盖上章,赋予更多的真实性。
光线彻底暗了下来,教学楼里的灯渐次亮起。
盛枝郁的轮廓在残存的夕阳中渐渐涉入黑暗,又在冷色调的光线下逐渐清晰。
他低头,视线仔细地扫过那枚纸戒指。
这个人在叠的时候,还有心露出自己的名字。
现在盛枝郁无名指的根部,列着“祁返”两个字。
明明是他赢了,但在这一瞬,他却好像成了这个人的所有物。
盛枝郁绯色的唇轻轻扬起,露出轻柔的笑意,抬手揉了揉祁返的头发。
“祁返,我好像知道我想要什么了。”
话音落下时,楼梯的最下面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是学生们的家长入场了。
那片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黄昏就这么被搅碎,祁返眸色微薄,有轻微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