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放下嘴边的包子,惊讶道。
“对!徐友昌的侄儿昨傍晚死在了徐园里,南岭区中队接到报警后就去现场了,本来像这种案子,就在区中队处理了,但是里面可能还掺和零儿家族内斗啥的,闹得不可开交,周局想把案子直接归给市区,江副局如今年底事多,抽不开身,就支援一个组过去,吴哥不是前两儿那个代孕的事情吗,我就主动领了这活,咱们仨加刘法医,老搭档,一会儿出发。”
韩焱竹筒倒豆子一般,利利索索把前因后果了一遍,结果发现俩听众都没反应,像是没注意听一样。
“我你们有没有认真听我讲话!”
韩焱不满地敲了敲桌面儿。
程亦安和吴谢池互看了一眼,程亦安忍不住声问:“徐友昌有几个侄儿啊?”
“你没猜错,就是他!”
吴谢池表情有些严肃,他放下早饭,开始收拾背包。
程亦安猜测成真,有些唏嘘:“还真是徐公子啊!老话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这还真是一语成谶了呢!”
“你们你们!又开始搞团体,打什么哑谜,有啥是我不能听的?”韩焱更不满了。
吴谢池解释道:“没啥哑谜,就是这位被害人,我们前两恰巧遇到过,那人是我大学同学。”
“遇到他那,他知道我是刑警,还日后有案子要找我帮忙,这不就来找我了吗?”
吴谢池无奈地一摊手。
“还有这事儿!”韩焱也是一惊,“难道他早就知道有人要害他?”
程亦安也:“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按理咱们刑警就跟法医一样,哪个好人没事儿会要找我们帮忙呢?他就这么笃定自己日后会遇到案子呀,我看这个徐家不简单。”
“简不简单,会会就知道了!赶紧出发!”
很快,韩焱他们来到了徐园。
昨这里还是热火朝的施工景象,今工人四散而去,只留下施工了一半的舞台、阳光房,整个徐园看上去又狼狈、又混乱。
徐园前院很大,从入口到别墅建筑物足足有三百多米,负责徐园安保的人员踩着手扶平衡车,领着韩焱一行的车辆前往案发现场。
案发现在徐园后院的游泳池边上,这里已经被警方隔离带封锁了起来,南岭分局刑侦中队的人接到通知正等在通往泳池的路上。
韩焱下了车,立刻与打头的那个男人拥抱了一下,那男人名叫黄海,是南岭分局刑侦中队的队长,也是韩焱的老同学。
“辛苦了,让支队的战友来支援我们工作,真是不好意思啊!”黄海客气地掏烟出来敬给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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