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瞬间出现了短暂的眩晕,脑袋“嗡”的一声,身子晃了晃。
他用力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黎清池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腹部,直接将他踢倒在地。
黎岑渊背部着地,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音传到了在旁边闭眼休息的花曦的耳里。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双手攥紧,对纪羡臣道:“松开我。”
她现在还在靠纪羡臣怀里。
纪羡臣闻言松了手,他看着花曦虚弱但坚定的面庞,“我去,你再休息一会儿。”
他心里清楚,自己此刻也是强弩之末,身上的伤随时可能让他倒下,可他别无办法,他不想看花曦再受伤。
花曦对上纪羡臣担忧的目光,平静道:“你擅比我重。”
纪羡臣不,但花曦都清楚,他擅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要重,除了被宋孤维打了一顿、伤上加伤处在生死边缘的沉令谈。
此刻,乌永福正在为沉令谈医治,车上有个简易医药箱,虽药品不齐全,但好歹能暂时缓住伤势,不让其恶化。
被花曦戳破伤势,纪羡臣无奈道:“没事,我还坚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