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两货都门清,谁要花这个冤枉钱啊!
“这倒是不用了。”他露出一个礼貌的笑直接拒绝,接着又不经意的问,“您干这行还把孙子孙女都带过来啊?”
“什么孙子孙女?”郝芝芝皱眉,“这是我两个徒弟!”
道人张嘴刚想说“这两个徒弟看起来就不像搞这行的”,就听到郝芝芝指着那个表情高冷的女孩发言:“这个是我大徒弟,现在主要在网上给人算塔罗。”
然后又指向旁边看起来有点腼腆的男孩:“这个是我小徒弟,主算六爻,起卦学的还不错。”
道人:“……?”
好家伙,这年头算命的都要学这么多了?内卷的风都卷到这来了?
他感慨:“您还会的挺多。”
要是会的不多,也不敢带两个不同风格的徒弟。
“嗨呀!”郝芝芝摆摆手,和他诉苦道,“这年头钱难挣啊,多学点手艺就能多混点饭吃嘛!”
道人深以为然。
两个人就着“钱难挣”这个话题聊开了,从飞涨的物价聊到摆摊时遇到过的难缠客人,从国家的最新政策聊到现在的城市规划,又从观音灵签聊到五行八卦,郝芝芝明明是在扮演算命先生,但真的看不出一点破绽,至少和她聊天的道人已经完全相信了她确实是干这一行的———不是干这行的不会有这么深刻的体验,如果别有目的地接近他,在他这样东拉西扯下早露馅了。
他们俩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嗑,环城公园的活动时间要到了,桥洞底下经过的人也多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有了生意———
一个穿金戴银的大婶坐到了郝芝芝摊前的椅子上:“大师啊,我想请你帮我算算。”
郝芝芝和道人的唠嗑被迫停止。
道人不在意地摆摆手:“你先忙。”
郝芝芝转过头来,目光落到了她脸上:“如果我没猜错,您最近是遇上了烦心事啊。”
“对对对。”穿金戴银的大婶眼前一亮,“大师您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愁”字都快写脸上了。
“我观您的面相,想必出生时年柱劫财,家道中落———”郝芝芝目光落在她的手上,虽然穿金戴银,但她手上全是老茧,衣服也不是什么时兴的款式,看起来穿了好几年,节俭的很,“所以您一开始打拼奋斗,过的节俭辛苦。”
大婶连连点头:“您说的太准了!”
郝芝芝观察着大婶脸上的微表情,再联系她手上那些戒指的款式和无纺布袋上露出的一角纸张:“虽然生活不易,但好在您的子女孝顺,晚年也过得舒服,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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