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年。”
“但是我们做的次数已经超过……”乔逆及时闭上嘴巴。
严禛微讶,“你还数过这种事?”
乔逆打开他手,矢口否认:“没有。”
“已经超过一千次了,对吗?”
“……”乔逆脸上红晕更甚。
严禛低笑:“每晚的次数,做过的天数,简单算一下就能得出来。”
乔逆还是用计算器算出来,严禛却是即时的心算,乔逆不无羞恼,踩了严禛一脚。他穿着酒店拖鞋,鞋底软,这一脚不但不疼,反而调情意味明显。
乔逆刚要跑,就被自己alpha掐住后颈,拎小鸡仔似的。
“今晚三次。”严禛说。
“我明天还要拍戏,一次!”
“那就七次。”
“……你的肾会废掉的。”
三次就三次,乔逆汗津津趴在床上装死。
严禛亲吻他鬓边,指尖顺着他腺体一路往下撩拨,“还撑得住吗?”
“我废掉了。”乔逆哼哼唧唧,“你个禽兽。”
“你不该怀疑我的肾。”
乔逆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脑中进入贤者时间,严禛温柔而细致地安抚他。乔逆眯起眼睛,就像一只懒洋洋的小猫,行将入眠之际,忽然说:“科研院院长病重,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