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痛,乔鹤年脸色灰败,孱弱如如一株临冬野草。
乔逆到了嘴边的“爷爷”又咽了下去。
护士手忙脚乱给乔鹤年顺完气,“院长,您需要静心休息,不宜见客。”
乔鹤年摆摆手,“没事。”
护土欲言又止,哀威地看了乔逆一眼,走了出去。
乔逆走到床前,干巴巴地问:“您怎么样?”
乔鹤年掀起褶皱堆叠的眼皮,眼神锋锐,像是要透过眼前这张年轻的皮囊,刺进乔逆心里,“当年,是我同意将你献给科研院。”
乔逆:“如果我那时就在科研院,科研院大概已经被我炸了十次。”
“……”
乔逆弯起唇角:“院长,我当然不会这么快原谅您。但我想告诉您,无论我在哪里,过着什么样的人生,我终究会成为我自己。”
乔鹤年道:“你回到科研院要面对的事,你真的明白吗?在很多人看来,你跟他们的身份截然不同,他们不会将你当成一个普通人看待。”
“我的人生,本来就不普通。”乔逆认真道,“如果我背负了使命来到这个世上,现在,也许是我去完成它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