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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安不为所动。
旁边的婴儿床传来哭声,过了十几秒,其他婴儿相继哭起来。
小乔安淡定自若,就像没听到。
保育员进来,给他们喂奶,韩墨将红包塞小乔安的抱被里,走了出去。
乔鹤年自己不过生日,儿子也不过生日,无论是满月还是周岁,都没有办。韩墨一年回来一次,都快忘记乔鹤年有个儿子。
直到有一年乔鹤年生病,韩墨念着这位院长怎么说也是乔慕枫的儿子,相识一场,年岁渐长,身体到了大病小病不断的时候,该去探望一下。
乔家宅子就连着科研院,旁边是疗养院,里面住着为科研奉献大半生的老人。韩墨每次路过都会想,最有资历住这里的是他。
他不老,就不能退休养老。
其实国家也没要求他一定做什么,只求他平平安安的,做个活化石就很好。是韩墨自己耐不住寂寞,非要找点事做,生生变成了一年到头鲜少闲下来。
韩墨脚步一顿,望向蜿蜒曲折的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