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拜把子。
而王把头后边,那帮弟兄呆呆的看着张平,显然也被张平的话镇住了,脸上露出了一抹羞愧之色。
木帮,自然是砍木头的,但砍木头也需要成本,不仅仅需要力气大,还需要马匹。
林场的伐木工,有两样东西最宝贵,其中第一样就是用来驮木头的马匹。
毫不客气的,一匹马就是木帮最重要的财产,能占到一个伐木工近半,甚至多半家产。
但一匹活马,其实也卖不多少钱,因为有规矩,活马市场价就只有不到五十块而已!
至于王把头,更是是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对十块钱的概念更深!
因为就在几前,他才把几个木帮兄弟的抚恤金送给家属,一个大活人,冻死在了山上,抚恤金就只有十八块钱。
这点钱,对一个家庭而言能干什么?
要知道,一匹老马好歹还值五十块呢!
那几个弟兄,就是因为舍不得累着马,所以才自己运木头,结果把自己活活累死,马也没有保住。
活着的马值五十块钱,死聊马更值钱,至少值一两百,但有人会做这笔买卖吗?
没有人!
活着的马,能拉木头,能干活,是一个家最大的生产力。
而死聊马,就只能吃肉!
房间中压抑无声,寒风呼啸,火光映照在每一张脸上,都透着复杂和震惊。
什么叫好汉,什么叫男人?
这一刻,木帮兄弟看向张平的眼神中,都多了几丝震惊和羞愧。
比起张平,他们简直就不是人。
“王把头,让你木帮的弟兄安分点,大家都是一个山沟讨生活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要在我这里闹事。”
孙涛终于话了。
他是收购站的头儿,面子大,又各自给了一个台阶。
王把头就坡下驴,挥了挥手。
“东西收起来,张平兄弟是自家人,没必要打打杀杀。”
叫澳是个愣头青,似乎很在乎面子,还是想叫唤。
“这子刚才踹门,分明就是不服,要我,先把他打服,再接着做生意。”
砰!
一个茶碗,直接砸在了澳脸上。
“门是我的,我愿意让张平兄弟砸,就算他踹烂了,我也没有意见。”
“王把头,你这帮弟兄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要钱我给了,要面子我也给了,是不是得让我给你跪下,才觉得够威风?”
“真闹掰了,别是这十块钱,一毛钱都没有!我倒要看看离了我,你在这刘家沟能跟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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