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子,两三不见人,我还以为你死外边了。”
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走了过来,一边紧着裤腰带,一边骂骂咧咧,脸上还带着一丝尴尬。
这死子,什么时候冒出来不好,偏偏赶在他蹲大号的时候出来,不是故意让他难堪吗?
感情还真是有人把他家当厕所了?
张平听到张庆山的时候,还半信半疑,现在亲眼看到了,顿时越想越气,越想越恶心,恨不得抽以前那个张平两巴掌!
这里是吃饭睡觉的地方,是他和李秀芝的家,就算再破再烂,也是个房子。
如今被缺成了厕所,以前那个张平竟然连个声都蹦不出来,这得多窝囊?
这要是被村里养成了习惯,等到夏,还有办法住人吗?
闻着臭味也就罢了,一想到夏苍蝇蚊子满飞,蛆虫满地爬,甚至还有染病,张平就气的咬牙切齿!
“大爷,您太不地道了吧?这里是我家,你把我家当厕所了?”
张平冷冷的道,声音中已经带了一丝怒气。
“哟,你还不高兴了?”
老头阴阳怪气的看着张平,脸上挂着浓浓的不屑。
“两个月前,你媳妇借我五斤苞米面,好一个月还,现在过了俩月了,我的苞米面呢?”
“一个月前,你偷我三块红薯,我看你可怜才没计较,不然我闹到大队上,你至少也要去挖三河沟,你那时候怎么不硬气?”
老头唾沫横飞,个没完,一桩桩一件件,足足了张平五六件丑事。
张平听着老头絮叨,总算知道了这老头是谁,他就是张庆山嘴里的那个张庆海。
挨着树林旁边的几户人家,都是五大队边上最穷的人。
比如张平,又比如张庆海。
富的人都差不多,但穷的人,却各有各的穷法。
张平家是因为原本张平不做人,明明夫妻两个日子能过得很红火,就因为张平拉后腿,才导致家里饥荒。
而张庆海却是个酒鬼,早年就死了老婆孩子,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后来染上酒瘾,每年挣点工分,发的粮食都被他换成酒喝了。
不过这厮虽然穷,却是个能人,或许是人老成精,在二道坡很有一点门路,明明也不怎么干活,却总能弄到酒喝。
“张平,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你婆娘呢?”
张庆海贼眉鼠眼的盯着张平,眼睛古怪的厉害,还透着一点点的猥琐。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管我婆娘在哪?我警告你,以后少打她们娘俩的主意!”
张平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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