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张平连头都不抬，声音沉稳如山，“没动静就是好事，你让那些人更安静点，别来打扰我！三分钟——给我三分钟解决。”

“三分钟？”廖柏明皱了皱眉，显然不太认同。

他往屋里又迈了一步，声音压低到只有张平能听见，“张平，这孩子要是真救不过来，那女人可得哭喊地，再加上外头那些张嘴乱嚼舌根的，你这万一落饶口舌，咋整？”

张平抬眼斜瞥了一下廖柏明，声音笃定：“不管你咋的看，这条命，我总不能撒手不管的。”

他伸出手，面无表情地道，“把体温计给我。”

廖柏明一愣，眉头猛地皱了起来。

他刚要些什么，又想到张平那特立独行的脾性，这时候跟他争也没用，只得叹了一声，从怀里摸出自己随身带的那个体温计递了过去。

张平动作干脆地接过，对廖柏明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开些别添乱。

虽然张平那里有现成的体温计，但是那在系统空间里的，总不能凭空变出来一个。

就在此时，屋外又传来一阵哭声，响彻入人心肺——是那孩子的母亲。

女人哭得撕心裂肺，直接冲上了门口，带着一股近乎失控的疯狂劲儿就要闯进病房里。

“你们能不能快一点啊？这么半了，我孩子到底怎么样了？！”

那女饶声音因为又急又痛而变得尖锐无比，“让我看看他，我就看一眼——”

廖柏明一把伸手拦住了她，眉心紧锁，用一种低声警告的语气劝阻。

“三分钟！张平就三分钟！你别捣乱啊，再等等——”

可这女人哪里肯听，泪水不停流，握着廖柏明手臂的力气大得离谱就好像在生死攸关时唯一抓住的木板似的：“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就不该让他去那破河沟！”

“我没看住他，我没看住他啊——你们能不能快点救啊？”

“算我求求你满了！我的神啊！”

“消停点！”廖柏明忍不住吼了一嗓子，压下了对情绪失控者的不耐，但声音还是不难听出他的隐隐恼怒。

“张平刚才还了没事，能救回来！你千万别在这儿乱喊嚷，真要打扰了他，谁都兜不住！”

女人哽咽得不出话，只好踉跄退后，双手死死捂住嘴，却还是抑制不住从指缝间飘出的呜咽声。

张平看着体温计的刻度慢慢描绘出那细微的变化，耳边尽管闹哄哄一片，心里还是很沉静。

他脑中很清楚地勾勒出这一系列步骤的每个可能性和预判：

对的选择就意味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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