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押着一脸恐慌的张老爷走了进来。

张老爷显然是吓得不轻，满脸的汗珠不停滚落，脚步踉跄，几乎要摔倒。

他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似乎知道今这一关不好过。

张老爷战战兢兢地跪下，他抖着身子，连连磕头，声音里带着哀求，“大娘子……请饶命啊……我，我实在不敢啊……”

盛舒云微微挑眉，目光如刀，语气冷淡，“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亲口交代一切，要么我替你。”

张老爷的脸瞬间煞白，他知道，自己若是不开口，盛舒云手里有的是办法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声音道：“我……我全都招，我交代！”

秦家众人屏住呼吸，所有饶目光都集中在张老爷身上，等待着他的坦白。

张老爷艰难地开口，声音低沉，“是苏娘，她……她指使我弄假补品，还让我把账目做得衣无缝，让人看不出破绽……是银环去拉的货物，账目、清单……都在这里，我一切都是听命行事啊！”

他一边，一边颤抖着递上了另外一份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