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依附他们家,他拼了半生幻想的东西一下子得到了。
“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杨丰满意地说。
这种事情不交给郑芝龙的结果,就是那些海商玩内卷,福建出海那帮是什么货色,他还是清楚的,荷兰人第一次入侵澎湖,可就是北大年的闽南商人带路,甚至可以说是后者鼓动来的,这个时代大明属于独家供货商,无论茶叶瓷器白都没有竞争者,除了内部商人的竞争,所以在对外上由一家垄断才能利润最大化。
大家都去卖,结果只能是互相压价便宜了外国人。
广东商人才不会和福建商人互相配合。
他们巴不得弄死福建商人自己做。
全都由一家垄断。
我就这价。
你爱买不买才行。
荷兰人在海峡对面靠蔗一年赚四百万荷兰盾。
他们是自己种甘蔗制吗?
总共就那么点荷兰人,怎么可能自己。
热兰遮城旁边的闽南人聚居区里一堆闽南人在给他们干这个,那里本来就是郑芝龙他干爹李旦的儿子,也是后来郑芝龙主要对手之一李国助的贸易基地,只不过他和刘香结盟,跟着荷兰人一伙最终没打过得到了明朝官方支持的郑芝龙而已。
所以这些家伙本来就是互相拆台互相坑。
就得支持郑家垄断。
然后皇帝只需要把郑家当韭菜割就行了。
这比费力自己去搞可容易多了。
“记住这个人,以后缺钱了就让他掏,找他借也行,反正又不用还。”
杨丰指着郑芝龙背影,对后面走出来的齐王说。
“这海上贸易如此赚钱?”
韩信说。
“咱们在南京抄那些勋贵家,抄出了总共价值四千多万两的银子,黄金,珠宝,但这些银子最多也就是海上贸易三年的收入,这些银子全都从广东和福建进入大明,然后被官员,海商,供货的士绅们瓜分。
到朝廷手的只有四万多两。
而且这四万两皇帝还看不到,因为其中有两万是给地方官军防范海盗的水饷。
剩下的也是地方使用。
所以万历派出税监,但被地方士绅鼓动百姓打死烧死扔河里淹死,折腾到最后税监也怕死,也不敢真动那些世家大族利益,一年也就给他搜刮回去三十万两。
依然九牛一毛。”
杨丰说。
“那他不肯就范又如何?”
韩信说。
“他家大业大舍得抛弃吗?他过去的确是个海商,也可以说海盗,这年头海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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