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道:“舅舅想想,若真个儿是我灭了家门,只怕海捕文书早就四下都是了,路引一亮出来,说不得就被拿在当场,又怎会好端端的来了京师?”
那人头两年就没了踪影,不过孙广成得了信物,想来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至于灭门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单想来与原身无干?
且陈斯远的户牌可是货真价实,不过是同名同姓罢了,沿途兵丁自不会拦截。再有此前又提前说了分了家,远隔千里一时间又哪里查的清楚?
“对啊,这说不过去。”邢德全心思简单,又见果然得了一千一百两,顿时又信了几分。便问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斯远故作无奈道:“谁知哪个好事儿的乱传?我也懒得说三遍,舅舅快叫了三姨来一道儿听听,免得我还要再说一通。”
“好好好,远哥儿先去堂中,稍坐,我这就去请了三姐来。”
邢德全撇下陈斯远往后头行去,行走间抖落了下银票,顿时乐得后槽牙都露了出来。遥遥就嚷道:“三姐,三姐快来,咱们只怕听错了!”
陈斯远自个儿进了正房里落座,不一刻听得环佩叮当,便见邢德全、邢三姐领了丫鬟、婆子行了进来。
陈斯远起身见礼,邢三姐狐疑着略略颔首,旋即挥退下人,寻了位置落座。
又看向陈斯远道:“远哥儿,到底怎么回事?”
陈斯远一探手,苦笑道:“还能如何?外甥早二年就分了家,素来在城外居住。三月里城中老宅遭了祸事,外甥倒是去家中问了一嘴,奈何族中耆老以外甥早已分家为由,一径将外甥哄了出去。
其后外甥几次去衙门,皂吏都只推说乃是遭了贼人。”
“原是这般——”
这倒是说得过去。同族中人又不都是良善之辈,那继室连带子嗣死绝,正好将家产收入公中,又怎会容早已分家的陈斯远染指?
邢三姐尚狐疑不已,邢德全一拍大腿道:“原来是这样!驴肏的沈跛子,胡乱听了一嘴就乱说,回头儿定要给他个好儿!”
陈斯远又道:“三姨,我母亲左耳下有一小痣,想必三姨必定记得。”
邢三姐与其堂姐不过见过几回,哪里记得这些?可想着既然远哥儿不曾被大姐拿了去,想来应是真的。
因是便长出口气,又横了邢德全一眼,叱道:“听个信儿都听不全,险些误会了远哥儿!”
邢德全委屈道:“那沈跛子说的,我哪儿知道是假的。”
“你还敢说!”
邢德全顿时耷拉了脑袋不言语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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